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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为时已晚散文:为时已晚,恰是最早的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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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时已晚,总有一丝可惜之意,无奈之情,也有人说为时已晚,其实不晚,现在刚刚好。

关于为时已晚散文:为时已晚,恰是最早的时候

所以,当我们听到“为时已晚”的时候,我想这是一个没有勇气打捞起自己的人。很喜欢一句英文谚语:种树的最佳时间是20xx年前,仅次于它的最佳时间是现在。————题记

十年前的春天,我离开老家县城的地税机关闯进北京。

做这个决定的时候,我已经32岁,更可怕的是我并不知道我笔下的文字是否还有远方,之所以离开那个安逸舒适的县城,我只是想逃离一个狭窄、沉闷的地方,然后在一座托着天安门的城市里大口口地喘一下气。

我不喜欢被捆绑着甚至被奴役着去写一页页歌颂与生活无关的文字,找回自己的路径只有一路狂奔。

当一个人拎着行李包在长安街上挪着陌生的双脚时,我感受到了坚定的内心多了些迷茫,偌大的北京城,哪里才是我歇脚的地方?我像是一捆苍黄的稻草闯进了肥硕的疯长的裸露的城市,也许在奢华和爆裂的眼里,我的突然存在就根本不存在,因为我原本就是这座城市水泥地面上吹过一枚斑驳的叶子。

那个时候还没有汪峰今天哭泣般的嘶喊,但我在夜色的迷失中写下了这样一首诗:

今夜街灯很亮/却听到一粒麦种的叹息/妈妈,我走在长安街上/今夜街灯很亮/我用自由和梦编制手臂/妈妈,我走在长安街上/妈妈,今夜的稻草在一只羊的耳边鲜绿……

说实话,相比二十年前那次赶往砖厂和建筑工地的情形,虽也有彷徨,但梦那么近,我坚信长安街上的灯都会为我的行走照亮。

十年前,一个32岁的男人闯进北京,如今40多岁的我回望这条路,耳边却响起了崔健的《一块红布》。

为时已晚的年龄,逃进长安街做着质朴而高贵的创作梦,与勇气无关,与相信有关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也不知道是因为写诗写太久的缘故,我在不经意间会陷入一阵自卑和惆怅中,我总是想多写一本书来证明我已离开了二十年前的砖厂;而且这种跌宕起伏的心绪往往会让我不想再回望,不想再去望那座光秃秃的犹如衣衫褴褛的山,那块比祖父还老的青石,那几抔沉寂而遥远的坟茔……

一切都那么安静,除了日出日落,除了几束苍白的炊烟,这里似乎除了绝望还是绝望,然而内心回不去了并非是拒绝和放弃,游子的深一脚,浅一脚,却始终走不出母亲一面浑黄的镜片。

写了20xx年的文字,以文字谋生的灵魂总是与安宁的摇滚厮守,出版了五本书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,但实在不喜欢折腾和喧嚣;不喜欢折腾,可我的笔最擅长写爱折腾的灵魂,比如北京的创始人朋友——“红毛衣”老叶。

我没创过业,也不知道创业的挣扎和喜悦是怎样的感受,更不知道在创业的世界里,孤独该有多冷,多苦,多长。“红毛衣”老叶在《创业十周年之罪已过》中说:我进城晚了两三年,晚进城的后果是格局视野相对受限。说这个话的时候,老叶创业十周年,在行业内已形成了一定规模,在京城可以用“浩浩荡荡”一词来形容文新学堂的成长。

今天的老叶已经不再有这样的“感叹”,在郊区猫着的那六年,在今天看来是最佳的选择。

在《青年文摘》读到了一段写褚时健先生的文字。他的人生才是大起大落。曾经的“中国烟草大王”一夜之间跌入“牢狱”,从牢狱出来时褚老已经70多岁了。而他决定创业。古稀之年入狱,75岁东山再起,20xx年,85岁的褚老种植的“褚橙”常被销售一空,褚老成为了“中国橙王”。不是每个人在“为时已晚”的时刻就寸步难移,但的确有很多人在“为时已晚”的时刻选择了逃避和放弃。

除了褚老,还有一位我的忘年交陈九霖先生,他曾是“世界航油大王”,书写过蛇吞象的商业传奇,但却深陷囹圄,在经历了1035天的牢狱之灾后,他同样选择了创业,今天他掌管着一家拥有600亿美元潜在价值的投资公司。陈九霖先生说:“所谓的天堂不过是指人间的顺境,而地狱则是指人生的逆境罢了;我从来没有放弃理想,只是调整我的做事方式和寻找新的成功方法。不为失败找借口,只为成功找方法。”

我曾经受《知音》杂志阚娟主编的委托采访过陈九霖先生,当他谈到那1035天新加坡牢狱之灾时却是开怀地放声大笑,即便是一种一直风平浪静的心境,也不可能发出如此豁达、坦然、饱满的笑声。我问陈先生为什么内心如此明亮和清澈?他回答:地狱就在天堂的隔壁,我的世界里永远只有未来。

所以,当我们听到“为时已晚”的时候,我想这是一个没有勇气打捞起自己的人。

很喜欢一句英文谚语:种树的最佳时间是20xx年前,仅次于它的最佳时间是现在。

本文作者: 翟良

公众号:税收文艺

作者简介:翟良,山东新泰人,正式出版诗文集三本、教育产业集两本,自传体长篇小说《一路狂奔》计划出版。翟良的成长故事先后被央视、东方卫视播出,同时其成长故事被编入新课标中国学生阅读工程系列图书----《中学生成长读本》。作者现供职于北京。